每个女孩，都是一片湖

每个女孩，都是一片湖。
夜色带着墨色，没有彩虹的日照雨。

涟漪是鱼的皱纹，谁在水族馆植的蔷薇？
也许是她的粉翼。
两瓣。

堤岸，是条小舟。
木制的棚窗隔着舱与江，琵琶的弦也涩了。
一天到晚游泳的鱼，风干的苇草与蒿蓬。

此岸看得到彼岸，
但也许只是蜃景。
三重。

白的夜还是黑的夜。
疯长的只是死掉的紫罗兰。

也许这是事实，也许不是。
仿佛是桃田中的脚铃。
一串。

阿尔的吊桥。
月亮是湖的眼睛，桥只是一道眉。

笑靥如花。
然而有雾。
弥散着的松节油讲了一个笑话，
逗笑了邻湖的河。
半日。

孤独的石头原来是漂泊者的墓，
每片湖边都会有一块这样的石。
石上都会有花。
花上都会有香。
五里。

白色，黄色，或是蓝色，但没有红。
红是荆棘的原色。湖水更喜欢蒲公英的伞。
稻田还是麦田，苏菲还是苏格拉底？

水中没有硫酸铜，
可是有树的影。
鱼儿们于是很开心，以为有了氧气。
八个质子。

梦开始的时候，
一切都还是暗的；
梦进行了一段时间，
才发现我不会游泳。

链着船的锁锈蚀了，泥沙搬进铜钥匙的家。
码头上有把可以看夕阳的椅子。
湖中心有座可以看码头的亭子。